烟雨作诗

【楼诚/多CP】 如果他们在琼瑶的世界

奔跑的蓝汐:

* warning:无药医的脑洞
* 目测这画风有毒,ooc无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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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

方孟韦撇过头,眼神充满哀戚:「杜见锋,我恨你总是这样。」
杜见锋一听便急了,两手拼命摇着方孟韦的肩膀,歇斯底里喊道:「孟韦!你他妈不能恨我!你不能因为老子这么爱你而恨我!」
「如果你真的爱我,就会改掉动不动就说粗口的毛病;如果你真的爱我,就会温柔一点、体贴一点。」
「孟韦!你要我怎么说才能明白?」杜见锋满腹辛酸无处发泄,只能用力抓抓自己的头发,暴跳如雷:「这两件事儿他妈不相冲突啊!」
方孟韦被杜见锋大声吼着,眼底闪了闪晶亮的泪,他一转身便头也不回地跑走。杜见锋一见苗头不对,快步追上去一把拽住方孟韦的手臂,把人紧紧抓住不放,急道:「好好好!我改!我一定改!你再给我一次机会!」
方孟韦被抱得动弹不得,挣了半晌也挣不开杜见锋强势的臂弯,他在强而有力的怀抱里勉强挤出一句警告:「以后不许再说浑话了。」
「不说!老子再也不说了!只说老子真他妈爱你成不成?」
「杜见锋!!」 

02



荣石从未见过如此顽固之人,他停下步伐,大大叹了口气才回过身站好。
他身后的人紧张兮兮望向他,神色充满不确定和一丝忧虑,唯唯喏喏,像个小媳妇儿似的。
荣石再次劝道:「我说了,你别跟着我,去过你自己的日子吧。」
许一霖咬着下唇,轻轻摇了摇脑袋,有些羞赧:「荣少爷你买了我,我就是你的人了。」
「我没有买你,我只是帮助你,有了钱,你就能做你自己喜欢的事,再也不用受制于人。」
「荣少爷这是嫌弃我吗?」许一霖强忍泪水,肩膀颤颤地抖着。「我知道自己一点用处也没有,可是我......」
「我不许你这样说自己,如果你一点用处也没有,我怎么会愿意帮助你呢?」
「可是,我、我......」许一霖话没说完,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落下。
荣石见不得人家伤心难过,虽是有理说不清,但也没办法就这么丢着许一霖不管,便道:「好吧好吧,你先跟我走吧,回头再好好帮你安排打算。」
「真的?你让我跟着你了?」许一霖脸上浮现一丝希望。
荣石伸手摸摸许一霖的脑袋,宽慰道:「跟着,跟着,反正家里也不差一口饭。乖,别哭了。」 

03

谭宗明看向身旁的陈亦度,两人并肩而坐,在壁炉前面烤着火。
冬季的夜很冷,可谭宗明一点也不觉得,他拿起红酒杯与陈亦度碰杯,发出清脆的玻璃响声。
「亦度,我发现我真的好喜欢你,不管是冷如冰山的你,不管是认真作画的你,还是现在慵懒惬意的你,我都好喜欢好喜欢。」
「你把我说得好美,美得像一首诗,我好怕自己没有你想得那么好。」
「有的,我知道你就是有的。」
「但是......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并不那么完美该怎么办?」
「不会有那一天的,就算真有那一天,我还是那句话,山无棱、天地合,才敢与君绝。」
闻言,陈亦度的脸上在笑,眼底也在笑。他禁不住内心澎湃的热情,一把抱住谭宗明的脖子,深情与他拥吻在一起。

04

季白下班时,不预期见到庄恕的白色别克停在警局外。
「老庄,你怎么会在这?」他意外,他惊喜,可他脸上是镇定的,是不动声色的。庄恕工作一向忙碌,交往以来从未这么早下班,更没开车来接过他。
「季警官,你忘了今天是谁生日吗?」
「难道是......是我!你居然记得!」季白恍然大悟说道,这下他惊讶的是自己竟然连生日都忘了。
「上车吧,季警官。」
季白打开车门、面带笑意上了车,心里喜滋滋地冒着泡泡,乐得开花儿。
车子开动一会,季白突然说:「我觉得有点晕车。」
「怎么会晕车?」庄恕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,连忙把车开到路边停下,担忧问道:「你又贫血了吗?还是哪里不舒服?要不要我帮你看看?」
季白定定看着庄恕,终于忍不住说:「庄恕,我不是那种晕车!我是太开心了,你连自己生日都会忘记的人居然记得我的生日,我是开心得晕了,兴奋得晕了,满腔感情无处发泄的晕了,反正,我就是晕。」
「好了,你不许晕了,你这样才真是要把我吓晕。」庄恕宠溺看着双颊红润的青年,觉得满心只有爱他,爱他,爱他。

05

金陵皇城内御花园,萧景琰身穿黑色朝服,独自站在那凝望枝头一朵初生新蕊的杏花。
身后走来长发的男人,轻轻将一件狐毛披肩罩在萧景琰身上。萧景琰微微一愣,反手握住那人温热的手。
蔺晨微微一笑,问:「皇上,还记得当年琅琊山上的小蔺晨吗?」
「当然记得。」萧景琰也笑了。「那一年上山向蔺老阁主求教,临走前遇到一场大雪受困山上,小蔺晨也是拿着一件狐毛披肩,像这样罩到我身上。」
「那时景琰站在雪地里就像仙子一样。」
「当年还怯生生喊我一声景琰哥哥,不想现在却变得这样调皮。」萧景琰转过身朝那人白了一眼。是了,现在不再是当年追在屁股后面的小孩儿,是个大男人了。
「当时年纪小什么也不懂,如今能陪景琰看雪看月亮,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,这样不也挺好?」
「挺好,是挺好。」萧景琰喃喃自语。
一朵杏花被风吹落,粉色花瓣落在萧景琰的发髻上,似是新嫁娘。

06

凌远熬了一锅海鲜粥,特地为他家小赵医生熬的。
身为一个医生,成天就知道照顾病人,却连自己也照顾不好。
赵启平靠坐在沙发上,半身盖着凌远的大外套,脚上还让凌远帮他穿上一双厚袜子,凌远不准他滑手机、不准他看电视,只准他好好待着歇息。
赵启平被囚禁在沙发上,看着自家师兄忙进忙出的身影,忍不住发发牢骚:「师兄你别闹了,我哪有这么娇弱!」
「有,你就是有,在我眼中生病的你哪哪都娇弱。」
凌远程着熬好的海鲜粥走过来,那香味引得赵启平口水直冒,顾不得抗议。
他看凌远细心用勺子拌着那碗粥,一边搅拌一边吹凉了,阵阵白烟在他们之间飘着。
赵启平看着这样的凌远,忽然有些愣住,虽是不想被当作小孩子,可心底没来由一阵热烘烘的。
仔细想想,其实师兄也是为自己好,否则天底下病人这么多,又有哪个病人能让他这样费心照料呢?这么想着,赵启平甘愿多了,被人管着;被人啰嗦着;被人照顾着;被人呵护着,未尝不是一种得来不易的幸福。
凌远吹凉了粥,喂了一勺到赵启平嘴边,赵启平张嘴喝着粥,眼睛直直盯着凌远。
「干嘛?这么盯着我。」
「没事,只是觉得被你爱着很幸福。」
「知道就好。」凌远脸上爬上得意的笑,又吹凉一勺粥喂到人的嘴边:「你就用早日康复来报答我吧。」

07

为了特工任务,阿诚腹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发枪子。
当阿诚被悄悄急诊完躺着让明台送回家时,明楼如颠如狂。看着阿诚苍白的脸色,明楼简直心痛至极,他扑奔上前抱住阿诚,心急如焚问:「阿诚!你怎么样了?还好吧?啊?怎么样呀!」
「大哥......」阿诚毫无血色的唇上勾起一抹勉强的笑:「没事啊,死不了的。不是说好吗......说好出事也不哭的。」
「当时事情还没发生,说大话好容易的嘛!」
明楼看到阿诚腹部上的绷带,只觉得心疼万分,他执起阿诚的手背再唇边吻了又吻,连声说:「从你出门开始,我的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,我整个下午都过得胆颤心惊,我知道会出事的,我就知道会出事!我再也不派你去执行这么危险的任务了,我发誓!我发誓!我发誓!」
「别傻了,我不去......难道让大哥去吗?」阿诚似是疼痛的嘶了一声,但仍继续宽慰明楼:「我是你的阿诚,是你最最贴心的阿诚......我答应你,我以后一定会很小心,不再让你担惊受怕了,好吗?」
明楼看着他的阿诚,受苦受难仍一心想要宽慰自己,连忙收拾情绪,用力点了点头:「好......好......你先歇着,剩下的事情有大哥在,大哥会处理的。」
阿诚松了一口气,脸上带着一丝笑意,缓缓睡去。

08

夜晚的洪宅里,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吶喊。
「洪少秋!你明明知道那是我的宵夜,最后一个小甜饼,你竟然把它吃了!?」李熏然瞪着空荡荡的点心桶,里面只剩下零星的饼干渣渣。
「李熏然你别再吃了,要是值勤时胖得跑不动怎么办?」洪少秋邪恶一笑,拥有一身结实肌肉又勤于锻炼体魄的洪少秋每每说出这种话时,总会激怒他的小狮子。
果不其然,李熏然爆炸了,他恼怒,他生气,他着急。「你胡说八道、强词夺理!」
「我哪里胡说八道,哪里强词夺理?」
「你如果不胡说八道、强词夺理,为什么我要生气!?」
「好吧,就算我胡说八道、强词夺理,那我也是只对你一个人胡说八道、强词夺理。」洪少秋轻撇一笑,逗弄他家爱人让他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。
「你承认你胡说八道、强词夺理了!你是!你就是!」
「我不只胡说八道、强词夺理,我还会胡作非为、强攻硬上呢!」
洪少秋坏笑着把李熏然抓进怀里,凑上去把人吻得天翻地覆,直到再也想不起小甜饼被偷吃的事。

─End─


 

边写边笑,狂颠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我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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